迪马济奥:罗马也有意阿格尔德,上一任体育总监曾有报价
2025-06-21 06:06:14
当地时间5月15日,在接受德国天空体育的采访时,萨默尔深入阐述了他对足球哲学以及多特蒙德俱乐部的独到见解。
以下是采访的第二部分
萨默尔:“这绝非戏言。我们拥有一座精致的小屋与一片优美的土地。2006年迁居慕尼黑南部之际,正值房地产市场的低谷,而我妻子凭借敏锐的直觉,为我们觅得了这片乐土,这里不仅有一片土地,还有一片待修剪的草坪。我拥有一台坐式割草机,用以细致修剪草坪边缘,使之更为规整,随后再用大型割草机处理剩余区域。坐在割草机上,你会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好,这既是一种放松,也是一种心灵的冥想。”
萨默尔:“确实如此,这正是我所追求的目标。鉴于我们的土壤条件并不理想,因此需要定期施肥。我有一位助手协助我完成这项工作。然而,问题在于,若毗邻森林或邻居家,偶尔会有杂草侵扰,这令我颇为烦恼,但在自然环境中,此类情况实属难免。尽管如此,所有目睹过我家草坪的人均表示,在非足球场的前提下,这无疑是一片状态极佳的草坪,对此我也始终倾尽全力。”
萨默尔:“若要对此问题作出评价,或许需深入了解我的背景与成长经历。在我成长的家庭中,足球始终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。我的父亲曾是一名球员,亦是教练,拥有众多杰出的队友。我在德累斯顿成长,接受了良好的教育。我深感幸运,父亲及其队友与家人在晚间比赛后,常聚在一起畅饮啤酒,分享彼此的经验与见解。从中,我领悟到两点:一是应避免过度自夸,真正的品质在于他人的评价与认可,而非如当下德国社会所流行的贬低之风。我父亲担任后卫,其队友常赞誉道,‘大个子’(他的绰号)在后防线上表现卓越,你赢得了球权,将球传给我们,我们方能闪耀,因你在后方的稳固防守。这激励着我,并对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。我始终坚信,足球场上只有赢或输,没有其他选择。”
他进一步阐述道:“当然,通往胜利的道路充满艰辛,但标准始终是赢得胜利,追求卓越。这是我在成长过程中逐渐形成的信念。若以最优秀的球员为标杆,追求最佳结果,那么满足感或许并不常伴左右。然而,这种不满足感亦是我成长过程中的重要收获:批评,实则是一个积极的概念。遗憾的是,至今我仍难以理解,为何批评总被视为消极之物。但我学会了以不同的视角审视问题,幸运的是,我掌握了这种分析方法。唯有当比赛结束,结果尘埃落定,且无法再更改时,我方能稍感释怀。但在此之前,标准始终如一,探讨如何从‘尚可’迈向‘良好’,再从‘良好’跃升至‘卓越’,始终是我乐此不疲的追求与灵感源泉。我无法强求所有与我交流的人都认同这一方式,但我始终以团队为重,从未将自我置于中心,始终强调‘我们’。当我们赢得比赛,掌控局面时,那对我而言,是一种内心的满足与美好,亦是体育与比赛的真谛所在。”
萨默尔:“我认为,若审视球队的构成,尽管他目前因伤缺阵,但像施洛特贝克这样的球员,无疑能为球队带来诸多积极影响。作为顾问,我在讨论此类问题时总是慎之又慎,但我自埃姆雷-詹16岁起便与他相识。媒体对他的评价有时颇为严苛,但我们需洞察他的长处。有时,他试图展现一些我在他年少时便告知他并不重要的特质,只要他能在场上充分发挥自身优势。因此,这需要一定的引导与领导。在多特蒙德,人们似乎已不再理解团队中需要领袖来指引方向。平等的层级结构,在任何领域都难以立足,除非是在运作不顺畅的地方。无论是在体育界还是社会中,平等的层级结构往往意味着个体主义者可以随心所欲地发言,而团队成员可能因不愿承担责任而感到迷茫。在团队中建立秩序,至关重要。”
他继续说道:“如今,许多人以平等层级为借口,认为不同的意见总是带有个人色彩。在德国的媒体中,个性化被过分渲染,这种观点在我看来,是对团队精神的极大不尊重。不同的媒体或许有不同的表现方式,但这种对个性化的强调,无疑削弱了信任、团结与团队精神。你问我对社会的看法,我提及了施洛特贝克与埃姆雷-詹,我无意再多言,因这并非我的职责所在。我们的问题在于,难以进行理性且实质性的讨论。我们不再关注如何改进,而是仅根据职位或权力来评判。最佳的论点,应始终被接纳,而不论其出自何人之口。我在拜仁工作了四年,那时有赫内斯、鲁梅尼格、贝肯鲍尔与布赖特纳。我加入这样一个充满个性与成就的俱乐部,深知自己只是一个小齿轮,只专注于比赛的胜利。我们应关注团队精神与团结,以此作为社会的核心。”
萨默尔:“这既对也不对。情感方面有时会令人困扰,这是可以理解的。但我不解的是,无论是瓦茨克还是里肯,批评的目的始终是为了改进。若我因担忧外界误解或利用批评而退缩,那么我将无法取得重大成就。我想说的是,我们曾有一位名叫贝林厄姆的球员,他才华横溢,自加盟之初便展现出非凡的潜力,但他有时会在比赛后稍作停留,而团队已走向南看台,他仍在整理护腿板。我会提醒他,时机已到,他才会走向南看台,与球迷互动。我的批评并非针对贝林厄姆个人,而是针对团队,为何团队会允许此类情况发生?这是我的观点,而非指责年轻球员的想法有误。我们需要讨论教育、影响、团队精神与价值观。我们是一个整体,而非个人主义的集合。”
萨默尔:“我与瓦茨克关系融洽,尽管性格迥异,但合作愉快。瓦茨克作为CEO,需全面考量俱乐部的情况。他在博洛尼亚发表的批评,需从全局出发,我也曾批评沙欣的表现不尽如人意。瓦茨克需在俱乐部管理中起到平衡作用,指出问题,同时也要保护沙欣。沙欣当时面临困境,我的批评虽严厉,但问题的解决需时间与努力。沙欣是俱乐部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需被保护并重新融入团队。瓦茨克需在稳定中寻求平衡,我对此深表尊重。”